38 第 38 章 清白没了。-《穿成年代文被拐小可怜的作死亲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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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田婆子爬下墙头打开门,冲进郑老头家里,腿脚格外利索,哪像60多岁的人。

    郑老头不知道屋里的人是谁,不管是谁,要是屋里头的情形被外边人看到,肯定会影响自家儿子的声誉,这下子郑老头就更不能让他们进去了,可惜外面人太多。

    郑老头双拳难敌四手,拦住这个,拦不住那个。

    推推搡搡间,吱呀一声,门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打开门的那一刹那,所有人同时看向屋内,下一瞬都愣住了,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曲丽丽捂着眼睛尖叫,像看到脏东西似的,田婆子刚摸到郑家屋门口呢,听到这叫声,激动的腿一抖,差点摔倒,咋了,这是咋了?

    毕磊盯着地上的两人,激动砸嘴,这趟来的真是太值了。

    屋里,郑宝秋和黄秋霞两人抱在一块儿,在地上滚来滚去,抱着又啃又扯的,实在是太激烈了。

    门被打开,尖叫声,说话声一连串冒进去,屋里两个人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也不在意,抱在一块儿啃的正欢,动作非常急切。

    知青们,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,女知青脸上都是一红,赶忙捂眼的捂眼,扭头的扭头,性子最腼腆的沈秀芹,直接转身一阵风跑出去。

    陈芳清了清嗓子,尴尬挠脸:“……那个什么,要不咱还是先走吧,等这边忙完,再问也不迟。”这画面太辣眼睛,遭不住啊,遭不住。

    曲丽丽乖乖点头:“对对对,丢钱的事儿,以后再找也行,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
    曲丽丽没料到黄秋霞胆子这么大,还以为这两人只是私会,竟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毕磊没看够,但其他知青都要走,他一个人留下来观战不太好,只能恋恋不舍的跟着大部队走了。

    郑老头很生气,大步走进屋,拽住儿子衣领,想给他拽起来。

    郑宝秋不愿意,死活不撒手。

    郑老头使尽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分开两人,冯婆子颤颤巍巍扶墙走出来,看到儿子屋里的情形,两眼一翻,咚的一声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其他知青都走了,但苏韵没走,不但没走,还饶有兴致的看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她可是结过婚的女知青,跟那些小年轻不一样,说是这么说,嘿嘿,其实,穿书前她也是母胎单身狗,但偶尔会看看片啦,这种场面是小意思。

    看过之后,苏韵得出结论——草药药效不错,很给力。

    瞅了一会儿,又觉得实在没什么好看,这两人只会啃脖子啃脸,连衣服都没脱,看他们还不如看母猪发情。

    田婆子激动坏了,没想到今儿能看上这么一出大戏,那小眼睛啊,直勾勾盯着屋内的人,眼睛一错不错,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精彩画面,妈呀,这要是错过了,啥时候能再看一次,过了这村,可就没这店儿了。

    郑老头气喘吁吁,实在没法子,进厨房端了盆凉水,一股脑浇在两人身上,躺在地上的两人齐齐打了寒颤,终于清醒了。

    苏韵和田婆子被郑老头连轰带推赶出门。

    苏韵这下子不愿意了:“郑老伯,你怎么过河拆桥呢?说好的诊费呢,我给冯大妈治病可不是白治的,用了我的草药,耽误这么长的功夫,我还差点中暑,不给诊费说的过去吗?”

    郑老头脸色黑如锅底,他就算再傻也看得出儿子跟那个黄知青不对劲,除了眼前这人,没人有机会动手脚,可是这事儿又不能查,一查就全都查出来了,虽然儿子吃了亏,但这个亏,只能咽进肚里。

    拿了酬金,苏韵拐着篮子,篮子里还放了一包茶叶,笑眯眯说:“郑老伯,那我就走了,要是冯大妈的病没好,你再去找我,我这个人有个优点,那就是不记仇,只要给诊费,让我再跑几趟都行。”

    郑老头气的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田大妈趁郑老头跟苏韵说话的功夫,早跑得没影儿,郑老头没拦下她,恨恨转身,回家收拾残局。

    黄秋霞跟郑宝秋的事儿就跟长了翅膀似的,在村里飞速传开,不仅宋家村,其他村也传起来,这种带颜色的八卦大家都喜欢听,平常干活累,就靠这个调剂。

    村里的大妈婶子见面就问:“哎,你听说了吗?”

    要是对方听说了,就互相探讨交流一番。要是没听说,大妈婶子也立刻兴高采烈的科普。

    什么黄知青和郑家不得不说的二三事?

    未过门儿媳和婆婆大打出手是为哪般?

    甚至还有人说黄知青跟郑宝秋早就好上了,冯婆子不同意,想让黄知青跟儿子分手,黄知青也是个暴脾气,不愿意分手,才跟冯婆子干仗。

    可干仗也没用,冯婆子还是不同意他们在一块儿,黄知青和郑宝秋就想了个招儿,一不做二不休,把这事弄得人人都知道,这下子他妈就没法子了。

    外面传的风言风语,郑老头一家,躲在家里不出门。

    呜呜咽咽的哭声笼罩着郑家屋子,郑老头气的猛拍桌子:“行了,别哭了。你是个男人,遇到点事儿哭成这样,你要把我的脸丢光吗?”

    旁边郑宝秋抱着腿坐在凳子上,眼泪啪嗒啪嗒从眼角流出来,他心里委屈极了:“……我的清白没了,呜呜呜。”

    他不想哭的呀,可是忍不住啊,他可是个黄花大小子,他的清白就这么没了?没了就没了吧,反正他做好心理准备了,可为什么?为什么是那个凶巴巴的女人,为什么?呜呜呜,说好的是苏知青,怎么变成那个凶巴巴女人?

    郑老头头很疼,想不明白哪里出错了?明明那杯茶里放了足足的料,苏知青也把茶全喝了,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呢?

    烦躁的抽一口烟:“别哭了,想想怎么办吧,外面指不定传成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这时炕上的冯婆子悠悠转醒,一身的伤还没好,脑袋又直直摔在地上。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都是黑的,脑子嗡嗡的,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,用力按了下脑门,然后晕倒前的画面在她脑海闪过。

    冯婆子抖着一双香肠嘴,扭头看向儿子:“……我的儿啊,告诉妈,那不是真的,对不?”

    在冯婆子的注视下,郑宝秋搂紧双腿,抖得更加厉害,他好委屈啊。

    为什么?怎么会这样?她的宝贝儿子怎么被猪拱了?千挑万选,便宜那么个货色,冯婆子可没忘记,黄秋霞打过她一顿呢,下手可狠了。

    狐狸精跑了,她那一身的本事,跟自家没有关系了,还怎么赚钱?

    冯婆子很想再晕过去。

    戳马蜂窝,被马蜂蛰个半死,浑身上下都是脓包,睡也睡不着,吃也吃不下,浑身上下又痒又疼,她遭了这么大罪,可不是为了让儿子跟那个黄秋霞搞在一起啊。

    这是造了什么孽呀?

    郑家人愁云惨淡,呆在郑宝秋房间的黄秋霞也是一脑门子官司,她在房里走来走去,脑袋里全是浆糊,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郑宝秋为什么会跟自己那样?他不应该是跟那个狐狸精吗?到底哪里出错了?

    刚才她大脑里很混乱,身体由不得自己,全身都在发热,但她耳朵听得到屋外的声音。

    屋外来了好多人,好几个知青,他们说了很多话,他们看到自己和郑宝秋。

    她很清楚自己跟郑宝秋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,衣服都没脱,但那些小贱人不会管这些,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传她的坏话呢,特别是曲丽丽。

    她气的在屋里大吼大叫,摔东西,砸东西,好一通发泄,天崩地裂过后,黄秋霞终于冷静下来,知青屋是回不去了,她绝不会给曲丽丽这个小贱人看笑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姜超……她跟姜超没机会了,反正姜超也不喜欢她,这样也挺好,省得心里有念想。

    一脚踹开房门,在郑家人震惊的目光中走出屋子,脊背挺直,如同女王降临,对着哭哭啼啼的郑宝秋啐了一口:“哭什么哭,有什么大不了的?我被猪啃了一脸口水,我都没哭,你哭什么?”

    郑宝秋不敢置信:“你怎么能这么说?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?你毁了我的清白,还恶人先告状,什么叫被猪啃了?我不是猪,你才是猪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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