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季萧,拦住她!” 季时宴自然在孟长安动身的时候就跟在他身后,闻言直接动手,给银杏赏了个点穴。 银杏霎时间站在原地动不了了。 她瞪向季时宴:“放开我!” 临华宫里头乱糟了一阵,卫行云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 他去宫外执勤,被银杏派去的人通知说孟长安来了临华宫,便急赶回来。 结果就看见了这个场面。 侍卫倒了一地,剩余的,碍着孟长安的身份也不敢进去。 而孟长安带着侍卫已经进了的内殿。 屏风被踹翻,几个宫女尖叫着跑出来。 卫行云当机立断,差了个宫人去前朝,请皇帝过来。 皇帝毕竟一路看他家殿下长到如今,虽然不是嫡子,也算纵容。 他不会看着二殿下这样胡闹的。 而他自己也匆匆进了去:“二殿下,快住手!” 已经晚了。 殿内的软榻上,半盏茶前还醒着的卿酒酒,此刻侧卧在软榻上,人事不知。 银杏方才匆匆交代的好好照顾,本就是一句暗号,宫女得了令,将卿酒酒一个手刀劈晕在榻上。 防止她胡乱说话。 季时宴入目看见的,便是昏睡过去的卿酒酒。 他眉心狠狠一凛。 心底充盈了两种感受。 一种是松了一口气,因为卿酒酒如他所愿没有事。 一种是从心底冒出的暴戾,想撕了在场的所有人。 因为半躺着,卿酒酒脚踝上被铁链拽出的痕迹特别明显,有一块还因为磨破皮出了血。 证明方才孟长安没看错,她确实被人锁起来过。 他心底浓重的杀意无处可藏。 当年从滨州赶回王府,看见那根铁链时涌现的杀意,久违地又出现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