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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东听完并没护犊子似的替电视台开脱辩解,反而点头对董锵锵的话表示认可:“非典时,电视和报纸总说中国人是因为不讲卫生、乱吃动物才感染的非典,但这次我去了才发现和电视里说的大相径庭,不可否认中国依然有卫生状况差强人意的地方,但主要是在偏远地区,而在大城市,我看到的是干净卫生的街道,宽敞的路面,整洁的建筑物,在墙上看不到乌七八糟的涂鸦,也没有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醉倒在路边躺在垃圾堆里,说到这儿,尽管不是所有城市都像德国一样强调垃圾分类,但如你所说,这是个不断进步的过程,我愿意相信中国人会越来越好。”房东有意无意偷偷维护了一下德国垃圾分类的优点,“但你知道吗?董,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倒不是这些,而是中国人对外国人的态度,虽然没什么人能讲德语,我的英语也不行,中文只会简单两句,但不管是大人、孩子,还是老人,对我都很友善、热情,即使在那些不太发达的地区,民风依然淳朴,他们还教我说中国话,不仅不嘲笑我蹩脚的发音,还分享可口的食物当作对我的奖励,在他们身上,看不到非典对你们国家一丝一毫的负面影响,只有一个可爱、善良和坚强的民族站在我面前。你应该为你的国家和人民感到骄傲,董。”
“我当然骄傲是中国人,其实从您昨天说完后我就想问您,为什么您度假回来后就同意我装网了呢?之前您可是强烈反对的,我很好奇是什么促使您改变了决定,是与您这次中国行有关么?”
“度假只是一方面,”房东淡淡道,“几乎我住过的每家酒店都能上网,不止一家酒店的服务员通过网络帮我查询行程、收集并打印景点资料,印象中只有住在深山沟旅店那一次没有网络可以用,导游说网络基础设施还没铺到那个村子,等到明年就差不多了。除了酒店,大街上的网吧也不少,比德国网吧便宜太多了。(我)度假这段时间辛苦你帮忙照顾家里,我知道最近这周是郑春花照顾的,她都跟我说了,你打电话联系不上我,只好拜托她。如果我能独立上网,有邮箱,也许这次我们就联系上了,以后说不定还会发生类似的事,那我还真得早点学会(上网)。我听说上网不难,至少没说中文难,对么?”房东像个孩子似的笑着问道。
“不难,我保证能教会您。”
“郑春花跟我提起你放弃搬去学生宿舍的事,坦白说,我很高兴你能作出留下来的决定,也是在她的劝说下,我重新考虑了你这一年的表现,总体来说,我很满意,特别是在家安摄像头这个建议的合理性,我愿意作出让步,但同时我也有要求:除了不能破坏房屋结构外,摄像头也不能装在所有卧室和卫生间,只能安在走廊、厨房、客厅和后院这些公共区域。如果你不能接受,我就只能表示遗憾了。”
“尤利娅女士,我可以接受您的要求,我也从没想过要把摄像头装在私人空间。”
“那就好,还有件事要说在前面,我既没台式机,也没笔记本电脑。”
“家里的摄像头除了要联网,最好还能接到台式机、笔记本,或带显示器的独立监控装置上,便于录像留证。”
“唔,你说的这个我不懂,你有什么建议么?你认为买哪个更合适?”
“我暂时没什么建议,您可以等网络运营商的人设计方案时问问他们,他们说不定就有这种家庭网络安全方面的套餐,到时根据实际情况决定买哪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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