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尸体呢?尸体上难道就没有什么线索吗?” 王师诲道:“兄长是被某种利刃割破了喉咙,但凶器却并未找到。” 朱友宁听到这,又朝着四周看了看。 “殿下,可曾看出什么门道?” “本王又不是什么名捕,如何能立刻看得出门道?” 朱友宁摇了摇头。 不过他有一点可以肯定,这件事多半又是家贼难防。 他看向王师诲,道:“王师诲,你让宾客全部都到校场去,不准离开,莫非是认为凶手在人群之中?” 王师诲点了点头。 朱友宁却道:“不过,我倒认为凶手可能在你们之中。” 听到这话,王师诲立刻否定道:“殿下,这不可能!我们可是一家人,怎么可能会害二哥?!” “这可不一定,自古以来兄弟阋墙之事,数不胜数。” 朱友宁摇了摇头,淡淡道:“而王师范又不可能自杀,因此凶手肯定就藏在你们中间。” “这......”王师诲不知道说什么了。 朱友宁立刻又问道:“有谁能打开这间密室?” 王师诲道:“我们五兄弟,以及承宗、承煦两兄弟。” “承宗、承煦?”朱友宁顿时看向王师诲。 王师范五兄弟他倒是知道,也就是王师悦、王师范、王师诲、王师鲁、王师克。 这承宗、承煦两兄弟,朱友宁倒是不清楚了。 当然,朱友宁也认识一个王承宗,但那是唐朝时候的事了。 当时为唐宪宗时期,王承宗自领成德节度留后,勾结吴懿的先祖,淮西节度使吴元济一同反叛朝廷,最后兵败投降,主动归顺朝廷。 但那个王承宗,不可能与这个王承宗有什么关系。 这时,那新郎官一脸沉重的表情,朝着朱友宁拱了拱手。 “殿下,在下便是王承煦,家兄是王承宗,目前正在感化军节度使康怀贞手下效力、镇守华州、防备岐晋二国。” 朱友宁这才知道这新郎官的名字。 不过他也注意到一个问题。 “王承宗是谁?他在这里吗?他为何会投军到感化军去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