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来来来,吃!” 小卒们聊起天来,只有那巡关小卒依旧有些不放心,起身离去,临走还不忘补上一句: “我还是去看看,你们先吃着,给我留点。” 而此刻,敖烈已经率兵抵达汜水关下。 他听不见关上的议论,但看着关上稀疏的灯火,便知道巡关的人并不多。 以南宫适的水平,不可能如此松懈,粗一分析,他便明白过来,周军极有可能升起了骄纵之心。 上面的将领有足够的见识以及军事经验,知道骄纵之心不可取,可人一旦有了骄纵之心,膨胀起来,便不容易消下去了,即使领军的将领懂得这些道理,也不可能完全抑制寻常兵卒的骄纵自满。 这是不可控的,以前窦荣能让将士们固守,是因为之前韩荣就败了一场,处于劣势,稍有不慎便会丢了关隘,而且窦荣以身作则,睡眠时间永远最少,敌军来袭永远第一个站在关上,这一点,也是南宫适做不到的。 而乍一看之下,周军拿下了汜水关,又力挫鲁雄与西征大军,逼的纣王御驾亲征,尤其是纣王还避开锋芒,特意远离汜水关以守势扎营,一切都倾向了大周,形势一片大好,寻常士卒在这时候根本谨慎不起来。 敖烈眼中精芒一闪,这便是机会,商军西征,除了兵力有优势外,余下一点,便是周军连番夺得战机,心生自满。 望着手中的圣旨,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一点纣王的想法,自满到了一个地步,便有机可乘,当下,便是让周军继续膨胀,然后从自满变成不满。 敖烈一挥手,大声喊出了圣旨中狂妄无比的挑衅: “两个月生擒南宫适!” “三个月夺还汜水关!” “我们只不过是到西岐做一次军事远足!” “要让参战的小伙子回朝歌过春节!” 第(3/3)页